裁了中國史,台灣的下一代還能學到什麼?
民進党政府到底想教给台灣下一代年青人怎麼的汗青?2019课纲施行第二年,新學期起头,初中八年级的汗青教員發明,“中國史”改穿“中國與东亚史”的新装進入课堂后,在“略古详今”的原则下,以唐為界,中國上古和中古時代大幅缩水,不但汉唐盛世消散了,三國浊世也不见了,學生将不知首位布衣天子刘邦,也不识独一女皇武后。
新课纲上路满周年之際,《结合报》民调顯示,70%的家长坦承不清晰新课纲施行理念與扭轉的内容,76%的高中和67%的初中暗示在讲授現場遭受問题與坚苦。近来還有民调指出,72%的學生和77%的家长認為新课纲對進修造成困扰。实在,仅一本初中八年级的汗青新讲义,就详细顯現了學生進修的狐疑、家长引导的困扰和教員讲授的坚苦。
三年前通知布告12年“國教”社會范畴课程纲领草案時,中國史大减内容并移入东亚史脉络中,已备受批判。
但大都争议重要集中在高中的部門,由于高中汗青课纲舍弃了國外史而改采區域史,更用主题钻研情势代替了傳统纪年史的课本编辑,是以不单夏商周在新课纲里消散了,整部中國史也被纵剖横切散入东亚汗青空間里,從而激發“去中國化”和“文化台独”的质疑。
至于初中汗青,不重政治,不教盛世,不睬浊世,不知兴替,外界只知隋唐之前夸大分歧民族與文化的互動,宋元偏重國際互動與商贸文化交换,明清则已在东亚世界款式中探究商贸文化和工具接触的挑战,而离開中國史的台灣史,连明郑都彷若只是东亚海疆的一支权势。但因初中课纲仍保持纪年史情势,并從“台灣史”、“中國與东亚史”到世界史,由近而远,依序编辑,各自成册,那時并無像高中新课纲那样引發太多注重。
比及本年暑假后開學,初中教員拿到八年级汗青新讲义,才诧异發明,略古详今居然可以略成如许。一部中國史,商周照旧在,但有些教科书,炎黄尧舜、夏禹建朝只字不提,學生只看到“有册有典”的商周横空出生避世;未聞先秦诸子百家争鸣,學生却要领會秦以法家变消暑飲品,法、汉初推廣黄老、汉武推重儒家;浑然不知有汉唐盛世,學生号称晋升了“國際觀”,但對世界各地的中國城為什麼都叫“唐人街”必定稀里糊涂。學生還會晓得三國鼎峙,却非黉舍教诲之功,而是日本電玩之赐,且三國终局不决,汗青可以改写,視手遊功力而异耳鳴自療法;乃至若是下一代把孔明、關羽都酿成日本人,也没必要太讶异了。
有初中汗青教員形容:“中國五千年汗青,只能前四千九百年讲少點,后一百年讲多點”,放學期讲义就是那“后一百年”腰椎牽引器,,學生将進入晚清以降的中國百年变局。虽然说“详今”,但课纲既强化工具接触的汗青意义,又简化战役颠末、公约内容或变法與新政项目,中國的百年汗青辱没會不會就此云淡風轻?
中國史面對着两重挤压:起首是移入东亚,因此學生學的不是“中國史”,而是“中國與东亚史”;更切确地说,是东亚史范围内的中國表里民族互動與商贸文化交换史。
其次是略古详今,因此含隋唐以上三千多年的汗青极端简化,文化源流與汗青脉络难以求索。
兒童才藝班,
实在略古详今不克不及说彻底不合错误,只怕是大抵中國,不详东亚:裁剪了中國史,學生不克不及開端把握中國的文化和秩序变迁,恐更不容易领會东亚地域渐渐進入世界汗青舞台的國際秩序变迁、政治军事冲突與商贸文化交换。而初中只获得浮浅無根又零星破裂的汗青常识,上高中又若何做超過區域、跳跃期間的主题钻研?
若是说“國可灭而史不成灭”,對民進党政府来讲還會有“國”的争议,最少汗青的伶俐與文化的寶藏也不该弃如敝屣。如许一部裁其泉源、略其精华、支离破裂、主轴偏移的中國史,民進党政府到底想教给台灣下一代年青人怎麼的汗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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